蒋诀让云筠在厕所等着,他溜回宿舍,拿了一套自己新的校服,又溜回来,给厕所隔间里的男生穿上。

    他走的时候云筠只是掉生理性的眼泪,被刺激得说不出话,懵懵恻恻坐在马桶盖上,似乎连呼吸都不会了,喷尿后腹部抽搐着,腿软得甚至能从马桶盖上滑跪下来。

    等蒋诀再回来时,一开门便被云筠甩了一个巴掌,清脆响亮。

    尽管这个巴掌对蒋诀来说不算什么,因为云筠没多少力气了,但到底是结结实实的一巴掌,红红的巴掌印盖在脸颊,辣辣的。

    蒋诀用舌头顶了一下侧脸,有点疼,可以接受……其实他甚至蛮爽的。

    反正他不生气,把衣服递上前:“我的,有点大,但是你穿吧。”

    云筠没有拒绝的余地,他自己的裤子已经被尿湿了,衣服也全是汗。

    云筠夺过衣服,穿好后,把自己那一套全扔蒋诀身上:“洗干净再给我。”

    “好。”

    “还有,”云筠开了门,警告蒋诀,“这两周都不能碰我。”

    “从哪天算第一天,今天还是明——”

    云筠又甩了他一巴掌,猝不及防,对称的巴掌印,对称的火辣疼痛,蒋诀闭了闭眼,往后推了半步,举起手,意思是投降,只心里默念:不要和“妹妹”计较。

    接下来的日子蒋诀和忌荤的和尚没区别,刚开学没几天,就宣布了月考时间,云筠天天窝在教室里写作业,又变成了小鹌鹑,不再对蒋诀发情。

    云筠时间宝贵,于是打饭洗衣服洗碗等琐碎事情全都丢给了蒋诀,蒋诀也不是很介意,他闲得很。

    唯独不爽的就是早上要起老早,不然云筠得饿半个钟,本来就是鹌鹑了,还营养不良的话,他真担心云筠会吃不消这么重的学习任务。

    所以蒋诀给云筠打的饭,顿顿红烧肉炒牛肉锅包肉,这些都是顶难抢的菜,像高三老师天天拖堂,学生压根没机会吃到,整天吃高一高二剩下的面粉团子。

    不过蒋诀都是翘半节课去打饭的,打好了再送去云筠宿舍,送到时云筠恰恰好下课回去,能吃上热乎的。

    磨了近两周,陈飞等人最近也发觉蒋诀总不和他们一块儿,不知道天天飞哪里去玩了。

    蒋诀只是在图书馆的自习室或者放学后空荡的教室陪云筠学习。

    云筠学习,他主打一个陪伴,翻一翻云筠的笔记,或者问他饿不饿,蒋诀可以翻墙出去给他买热乎新鲜的烧饼,说那个走摊老头的烧饼特别香。

    “我看哥哥才是烧饼。”云筠戴着眼镜,用杏儿眼横他,瞪得他鸡巴疼——大爷的能不能别在骂他的时候叫他“哥哥”?!

    蒋诀真的受不住,想让云筠在他身下叫他哥哥。

    但是云筠生他气生了好久,见不到云筠贱了吧唧的笑容,蒋诀心里直发痒,天天就想着这鹌鹑什么时候再对他发点骚,孔雀开一下屏,让他给他涂一次药……也不知道云筠的乳头和阴蒂好了没。

    蒋诀很想扒掉他的衣服替他好好检查。

    两周熬得蒋诀心力憔悴,每天只能帮云筠洗内裤的时候——云筠还是穿上内裤了——先拿云筠穿过的内裤撸一次,再洗干净晾起来,晾干后还给云筠前,会很变态地凑上去闻一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