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过后,大郎便离开了,隔了两百公里的城镇上的店铺有了一点意外,安胜本来想跟着去的,却因为在马车上胡来导致病了。

    大郎这一去就是两个月。

    这天在街上的时候,忽听到了街上马蹄声,由远及近。

    探头循声望去,前方人群纷纷避开,让出一列人马。

    为首的马儿悬空前蹄,缓慢停下,男人骑在高高的马背上,屹立于日光之中,折着光,晃得人睁不开眼。

    待到看清了,那人剑眉斜飞英挺,黑眸锐利细长,薄唇微抿,下颌冷峻,深褐色的眼睛正幽深静默地看着他。

    四目相对,安胜半晌才回过神来。

    他下了马,八尺的身形,长身玉立,腰间佩剑,朝他走来,脚步低锵。

    安胜未等他开口,先紧张地唤了一声:“大,大郎哥。”

    “嗯。”

    从前是我声音轻,他声音低。

    如今反倒变了,我声音很低,低到我自己都要觉得他可能不会听到。

    可他听到了,还轻轻地应了一声。

    似乎还轻轻地笑了一声。

    身后的傅大郎在安胜暗搓搓扭动的时候猝不及防的出声,愣是给安胜吓得僵在了那里。

    大郎看他的反应觉得有些好笑,便把人捞过来转过身子,低着头瞧着那张绯红的脸蛋,沉沉笑道,“不说话,莫不是在心里偷偷的骂哥哥?”

    “没有的,安胜不敢”

    虽说男人此时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但安胜还记得大郎从来都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安胜说完后便乖巧的垂下眼,殊不知他已经把心里所想全都写在了脸上。

    他太想他了。

    这会子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可看着大郎的样子,却横了心,直接拉起他的手就往卧房跑。

    到底还是太单纯。大郎瞧了会儿后猛然翻身压在安胜身上,用着操弄他的姿势分开他的腿,作势要往里顶,“既然这么听话,那哥哥便是在多弄上几次也无妨的吧?”

    他说着用龟头轻戳紧紧闭合的穴口,那里因为过度的摩擦已经变成了鲜艳的红色,半肿不肿的微微鼓起,随着那硬物每一次顶上来都会不自觉的抖上那么一下,这样一来,被安胜夹在肚子里暖了一整夜的浓精便像失禁般的浊浊流出,渐渐的糊满了整个腿间。

    而大郎便借着这股子湿润噗的插进去一个头部,撑在穴口轻晃,双眼紧盯着安胜小穴排精的淫靡场景,嘴里说道,“是哥哥不好,忘了给安胜清理,瞧瞧这小嘴吃了多少进去”

    安胜哪里能不知道傅大郎这是在调理自己,可他也不能去埋怨什么,即使那里肿的又热又痛,快要被勃起的龟头再度撑裂,他也只能小声细喘着弓起腰,无声的眼泪流了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