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流文学>玄幻小说>摸鱼高手脑洞集成 > 烂尾之一 abo
    焦蕴二十八了,放在一般人的判断标准里,他应该算是个正儿八经的适嫁男,有房有车,工作稳定,长相端正,身材健硕,作为beta是意料之中,是alpha也锦上添花,但唯一不足的就是,他居然是个omega,也因此一直用抑制剂掩盖自己的信息素,给人留下坚定的beta表象,对外则谢绝了所有的相亲介绍,如果知道他是omega,那些以貌取人的a和b,指不定要怎么捂鼻子,焦蕴可不想自取其辱。

    焦蕴有两个多年好友,一个是alpha,一个是beta,与他不同的是,这俩人都算得上人中龙凤,论外貌有外貌,论能力有能力的那种,经过多年的试探和交往,最近俩人总算是终成眷属,成了一对儿。任潆漠和黎暄拉着手跟焦蕴说两个人成了的时候,焦蕴有点懵,但更多的是长舒一口气。作为两个人共同的好友,他自然看出了他俩一直以来更为亲近的关系,在一起也是理所当然的,同时……他终于能放下深藏在内心无人可知,不值一提的情愫了。焦蕴和两个人一起拥抱,祝福他们,然后独自开车回家,在楼下买了两罐啤酒,和他的暗恋一样轻薄又不值钱。

    焦蕴和任潆漠初中便认识了,那时候任潆漠就是冷淡苍白的美少年形象,焦蕴则是第一个敢和他主动搭话的傻大个,直到后来任潆漠的身高都慢慢超过了焦蕴,两个人的友情还在延续着,当然,还有焦蕴不可为人道的暗恋。面对身边似乎触手可及的美少年,谁能保证不心动呢?不过焦蕴也是有贼心没贼胆,从来不敢表现出一丁点的失仪,生怕失去这个挑剔的朋友,能与任潆漠作为朋友相处,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黎暄在高中时,转进了焦蕴他们班,并迅速和他们俩成为了朋友。而焦蕴则无可奈何地发现,任潆漠对这个新朋友难得一见的热络与亲近,不过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谁能拒绝一个像博美一样开朗又可爱的朋友呢?焦蕴默默地退后一步,把舞台让给两个似乎相见恨晚的朋友,怀抱着自己卑微的恋情,等待着最后一击。

    焦蕴或许是给人印象太老实了,恰巧和黎暄上了同一所大学后,经常被人强迫性地托付一些小组作业之类的事情,还是多亏了黎暄在,他外表看着可爱温和,狠起来却也能吓人一跳,帮焦蕴摆脱了许多麻烦,焦蕴当然不能不对他心存感激,虽然也经常因为黎暄“发疯”的样子心有余悸,但好歹对方是为了自己才这样变脸,焦蕴便经常为他带上午饭便当,闲下来顺手帮他洗了衣服,乃至于在黎暄打球的时候给他送水。就这样直到大学毕业,应该说多亏了黎暄,焦蕴没怎么在自己萌芽的暗恋里越陷越深,而是练就了一身作为保姆的好本领,假期时同时照顾这两个人也不在话下。

    毕业后,三个人虽然在同一个城市工作,但专业不同,最后都去了不一样的地方就职,相聚时间相比以前少得可怜,焦蕴反倒觉得自在了不少,没有自己在,相信那两个人也不用顾及电灯泡,能更好地发展感情了。焦蕴喝完两罐啤酒,回想着两个人十分相配的模样,心酸之余,还有种看着自己儿子长大的感觉,便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焦蕴就觉得浑身不对劲,脑子发晕,身上提不起力气,还有点发热。他查了下日期,和预计的发情期时间还差半个月,但也不敢冒险,扎了一针抑制剂才慢吞吞地去上班。挨到下班,焦蕴还收到了任潆漠的消息,请他一起去吃饭,又是不舒服又是怕耽误他们俩,焦蕴赶紧说自己不太方便,今天去不了,没想到赶回家后,焦蕴居然在门口看到了熟悉的人,任潆漠还像初中刚认识时那样保持着一副美少年面孔,但高高的个子和一贯冷漠的神情让人不敢轻易接近,焦蕴还以为自己眼花,夸张地过去捏了捏任潆漠,发现是真人,才在任潆漠带上了温度的注视下,头脑发热地请他进了门。不过不久之后,焦蕴就会无比后悔这个看似正常的举动。

    任潆漠身高腿长的,几乎可以算是蜷缩在焦蕴的小沙发上,黑色的布料更衬得他手指雪一样苍白。焦蕴甚至不太敢直视任潆漠的眼睛,他心里好似有把火正在烧起来,弄得他坐立不安,额头上都冒出了汗,只能手忙脚乱地为任潆漠泡茶,准备些零嘴,然后慌张地等待对方发落。

    焦蕴这边感觉自己越来越不对劲,任潆漠却不肯率先开口,就像不是他兀自堵在别人家门口一样,最后还是焦蕴受不了这种怪异气氛,讪笑一声,故作自然地问为什么没和黎暄一起吃饭,任潆漠手指攒成一团,最后说了什么,焦蕴已经听不清,热火烧得他遍体通红,眼睛湿润,平淡朴素的omega信息素味道难以抑制地漫出来,那可能是什么野外随处可见的植物的香气吧,焦蕴低下头,沉重,灼热地吐息,目光中只剩下了任潆漠紧扣的领口下白得刺眼的皮肤。

    等到清醒过来,焦蕴已然呆住了,他、他竟然把任潆漠压在了自己身下,任潆漠骨感的双腕被他用领带缠住,似乎动弹不得,连嘴巴也被用什么塞住了。焦蕴一时急到想哭,双手却不由自主地去拉扯任潆漠衬衣上的纽扣,试图感受那皮肤的薄凉,而任潆漠的双眼比皮肤更凉,冷淡得惊人,牢牢地盯着他,焦蕴不敢去看,伸手盖住,掌心被颤抖的睫毛扫过,又恐怖得惊人。

    焦蕴快三十岁了,而这竟然是他第一次与alpha有如此亲密的接触。过去的十几年都靠抑制剂度日,身体里的暴涨的激素最终以这种不堪的方式,在这种不堪的时机宣泄出来,目标还是他最好的朋友,乃至于是已有了恋人的朋友,卑劣的自责快要让焦蕴坠到地里去,“对不起……对不起……”他却只能不断地,直到哭出声地道歉,任潆漠在他身下逐渐赤裸,如同开在黑色土壤上的百合,属于alpha的骇人的性器被omega信息素蛊惑,直直地指着空中,焦蕴多恨自己是个omega,而不能是个符合自己形象的普通beta,这样他至少可以安全退回到属于朋友的界线内,坦然地祝福两人,而不会像今天这样,注定走向一种破碎的结局。焦蕴的下半身在任潆漠腿上磨蹭的同时已经湿透,处女珍贵,珍藏过久的处女却没什么用,他的阴穴乃至生殖腔都在叫嚣着吞下这个alpha的所有,没有一丝矜持可言,过剩的情潮都化作了淅淅沥沥的潮液,把任潆漠双腿浸得一片湿黏。焦蕴依旧是道歉,眼泪圆滚滚地砸在任潆漠脸上,滑落进漆黑的发丝间,但已经到了现在这地步,哪怕停下来,他们也再也不能回到曾经不算亲密却持久的朋友关系了,他笨拙地把手帕盖在任潆漠眼前,扶住alpha的性器,往自己身下的洞口钻,湿软的肉穴缠绵地含进头部,就很难再进去了,不上不下地卡着,焦蕴无法,暂且抬高身子,就看见那肉棒从自己穴里被挤出来,还扯出几条淫液的银丝,久久不断,焦蕴被那痒意逼得要发疯,用又软又韧的大腿内侧夹住了肉棒,撑着上半身,快速地动作,每次都重重蹭过穴口和肉果,把还青涩的花瓣捅得烂红,任潆漠似乎是不太舒服,竟试图挣脱缚着手的领带,焦蕴吓了一跳,伸手去按住他挣动的手腕,阴穴正好被任潆漠不安挺动的下体插进了半个头,竟被弄得一下子高潮了。焦蕴趴在任潆漠胸前不住颤抖,过分的快感几乎无力抵抗,这差不多是他这辈子第一次用穴高潮,却这么猝不及防,焦蕴

    缓过劲来,索性咬着牙,强忍着一时的疼痛,强行顺着高潮流出的淫水坐到了底,心满意足地把那根傲人的alpha的东西吃进了肚子里。焦蕴摸着腹肌上似乎被撑起一块的轮廓,有种诡异的满足感,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和任潆漠有超出勾肩搭背的肢体接触,虽然是第一次,这种内心的充实感就掩盖了疼痛,焦蕴摸着任潆漠的脸,又哭得皱巴巴的,从来不敢吐露,恐招来嘲笑的爱语,终于有机会说出来,他哽咽着,几度道歉之后,才小声地,一不留神就会溜走一样,说道:“我、我喜欢你……对不起,任潆漠,我喜欢你……”

    任潆漠沉默着,眼前依旧盖着手帕,对于外界唯一的感知就是耳边的告白和吞吃着自己性器的处女小穴,但他始终没有什么回应。焦蕴哭得止不住打起嗝,被拒绝是无法回避的答案,但不得不面对这个现实的时候,依旧心痛得缩成一团,他身上那股极淡的信息素简直快要消失在空气中了,却让某种不属于他的信息素味道凸显出来,是高质量alpha对他这种劣质omega的信息素都产生了反应,以至于有了轻微的发热症状。焦蕴自然不会自作多情到觉得任潆漠会对自己发情,他们之间的匹配程度大概可以忽略不计,他这位一直以来都似乎高居云端的朋友,焦蕴曾幻想过究竟任潆漠会不会有性欲,而现在则证明,再高冷的人,鸡巴也是会硬的。焦蕴眼睛又红又肿,视野一片模糊,恍惚间,竟被推倒在了沙发上,身体里被撑得满满的,他什么都没反应过来,还条件反射地去抱住似乎是唯一一个可以帮自己的人,任潆漠那双冷而傲的眼睛缓缓露出来,也染上了红,凝视着孟浪地骑上肉棒,却又脆弱地蜷缩身体的好友,焦蕴为了躲避他的目光,捂住脸不住道歉,还带着鼻音和哽咽的嗓音像是什么嘤嘤叫的小狗,任潆漠强制地拉下他的手,却勾起微笑,对着可怜的小狗说出宽慰的话,“太好了,是我赢了。”“什么……”焦蕴呆愣地盯着任潆漠,双腿却被大大分开,alpha火热的性器直接穿进最深处,焦蕴一身麦色皮肤耻得发红,为了躲避鞭笞拼命地向上逃,这太可怕了,他只能一边推拒着欺上来的alpha,一边在窄小的沙发上挣扎,直到上半身都栽到了地上,却被alpha抓住了机会,扣住收紧的腰线,将他悬在沙发上的下半身狠狠贯穿。焦蕴哭叫着想要挣脱,真的承受起alpha欲望的时候,才发现这与他所设想的大相径庭,任潆漠一把将他捞上来,坐到自己大腿上,跃跃欲试的肉棒紧逼在宫口,焦蕴一时间竟对任潆漠有了惧意,现在的任潆漠太不像一直以来的任潆漠了,他从没见过如此失态的好友,任潆漠则心满意足的样子,强行吻住了omega干涩的唇。

    “任……任、停下!”焦蕴不得已伸手推开任潆漠那张让人不忍拒绝的脸,慌张地试图从对方身上下来,却从指缝间看到任潆漠一闪而过的笑意,接着就被按住腰,无情破开紧闭的宫口,将那发育不良的小小生殖腔也作为了鸡巴的肉套子。焦蕴一下子好像连灵魂深处都被捅穿了,飘飘然地任由任潆漠接住自己软绵的身体,脑子只剩下了alpha雄壮的性器,以及不断侵犯着自己的好闻的气味。任潆漠拍拍焦蕴的脸,发现他是真的被肏呆了,不由失笑,亲密地含住了那双厚实的唇。

    焦蕴人是糙了点,外表也并不是他拿来利用的武器,但身体是未经发掘的诱人美味,任潆漠则是第一个能够在觊觎已久的小生殖腔里射进精液的罪犯。他抱着惹人怜爱的大玩具,鸡巴被体贴的泡在湿软小穴里,手里拿起手机便拨通了另一个人的号码,平淡却语带炫耀地向对方说明焦蕴如何把自己推倒,如何主动献上自己的穴,乃至现在是如何乖的在自己身上泄得乱七八糟,当然,最重要的还是:“黎暄,焦蕴说他喜欢我了。”

    “什么?!”电话那头的人恨不得穿过信号来揪住任潆漠的领子,狠狠制裁他几遍。“焦蕴怎么这么没有眼光?啊啊啊啊居然会输给你这个闷葫芦,白眼狼,知人知面不知心,近水楼台先得月……”任潆漠嘲笑他几句,又故意让他听了听从焦蕴穴里挤出来的水声,在黎暄抓狂之前挂了电话。不知道黎暄之后会怎么发疯,不过好在焦蕴已经说过喜欢了,只是对自己,任潆漠把焦蕴汗湿的头发别到耳后,露出俊朗的眉眼,和中学相比已长开许多,但依然是自己第一眼便记住的样子。

    再到焦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焦蕴酸疼得腿都合不拢,十分不雅地张着大腿,挪到客厅,才发现任潆漠居然在厨房里穿着他的围裙做饭,甚至还回过头来亲切地嘱咐:“我帮你请过假了,今天就在家里休息吧。”焦蕴木讷地点点头,还搞不清现在情况,就顺从地坐到桌前,期间还因为屁股的疼跳起来一下,吃起了任潆漠端上来的不知是早餐还是午餐的简单食物。

    后来黎暄醉醺醺地找到焦蕴家向他哭诉,而焦蕴也傻乎乎地让对方留宿,直到第二天起来屁股疼,三个人就这么怪异地生活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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