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伪公开，羞耻，数据线
拿到带着油墨味的数学试卷时，坐在考场里的云初平深吸了一口气。
上星期，饱受他唠叨的洛飞跟他打了一个赌。
“班长，我觉得我有必要证明我在认真学习。”洛飞眼珠漆黑，悠悠一转。
“我的意思是，你把老师布置的作业写完，”他琢磨了一下用词，“肯定会比现在更好。”
“敢不敢更我打一个赌？”话一抛出来，就像扔进塘里的鱼线。
“赌什么？”云初平问。
“月考成绩。”
云初平稍怔，反应过来后很仔细地看了看洛飞，确认他没有说错，然后认真又得意地笑了笑。
“好啊。”
他倒不是看不起洛飞，只不过在稳坐全级前几的一两年中，洛飞这种时好时坏，有时甚至几十名开外的成绩，实在构不上威胁。
“赌注是什么？”
洛飞看着某个得意洋洋的学霸，说道：“要是我输了，以后所有作业我都乖乖完成。”
某人满意地点点头。
“要是你输了，”洛飞眼底颜色略深，一眨眼，又掩了过去，“我们在学校实践一次。”
“什么？”云初平瞪眼看他。
“班长月考考不过我，我们就在学校实践一次。”
洛飞浅浅一笑。
“任意一科都算。”
云初平狐疑地打量着他，“那要是我任意一科考过你了呢？”
“那也算我输，”洛飞说，“我就乖乖写作业。”
云初平也笑，“成交。”
“铃——”考试结束。
云初平把试卷和答题纸整齐叠好，放在桌上。洛飞的总体成绩虽不如他，但数学拔尖，思路新奇。
他像抚摸心口般地抚了抚平整的答题卷——希望他检查了两遍的题目没有出错，而洛飞，不要做出最后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