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轻声回道：“同样，我也知道，我已经回归了部队，不能随意去做一些事情，所以打电话给您，想请示您，看能不能以任务的形势让我去救人质。”
“不能！”
王虎成很干脆地给出答案，“第一，缉～毒的事情归警～方管，不归我们军～方。即便偶尔我们军～方特种部队也会参与抓捕毒～贩、解救人质的任务，但那是警～方协调军～方，请军～方援助的前提下，军～方才会派人，而不是未经警～方同意，直接派人，否则等于军～方抢着干警～方的工作，属于大忌！
第二，应该明白，利剑归哪里管，更应该清楚，如果出动龙牙的话需要什么样的程序，我说了根本不算，需要很多上级首～长一起上会讨论，最后大首～长点头同意。”
秦风沉默。
事实上，在打这个电话之前，他心中对于这一切都是明白的，只是想看，王虎成能不能帮自己想想办法。
“我知道，是想让我给开后门。说实话，我并不想给帮忙。因为，我认为去营救人质，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其危险程度，绝对比上次日本之行更大。”
眼看秦风不说话，王虎成一字一句道：“其次，退一万步讲，就算我相信有把握可以完成任务，也愿意帮去协调、走后门，但考虑过没有，现在是半夜，难道想让我大半夜挨个打电话把首长们挨个叫醒，请示他们？还是想让我大半夜主动跟警方的大佬沟通？”
“首长，我能理解您的难处，也没有想过一定让您给我帮忙，只是问您一声，看有没有办法。”
秦风轻轻叹了口气，王虎成说的这些都事实，他无法反驳，更没办法强迫王虎成给自己开后门。
“如果我不同意的话，也要去？”
王虎成有些不安地问道，秦风的处分才刚发下来，如果秦风偷偷溜到曼谷去救人，悄然无息地救出人还好，若是救不出人，那就是死亡，而即便在闹出很大动静的前提下就出任，也是大事情。
“首～长，如果我潜入曼谷，成功救出人质，将麻五抓捕归案，上面会处理我么？”秦风没有回答，而是反问。
这是他最关心的一点，也是他给王虎成打电话的目的。
“这个问题，应该去问爷爷。”
王虎成苦笑，然后提醒道：“以我个人的看法，他肯定会处理。”
秦风再次沉默。
“确定要去？”王虎成忍不住再次问道。
“谢谢，首长。”秦风答非所问。
“——”
王虎成心头一震，他已知道了答案，但也知道，既然秦风已经做出了决定，哪怕他把嘴皮子磨破，秦风也不会改变主意。
“活着回来！”
沉默几秒钟，王虎成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说出四个字。
“嗯。”
秦风轻声回应，没有用领命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