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
潮湿的热风吹进耳洞，带起一阵绵密的酥痒。纪长宁强忍着没动，任由湿润的唇从耳廓寸寸下移，如细雨一般淋到肩颈。
圈在腰间的手臂则顺着他的腰腹往上轻抚，温热指腹被泉水抹去粗粝，变得柔软，轻压在他的胸口，来回挑逗着被不停玩弄始终无法消肿的乳头。
“今日感觉如何？”纪千澜一面动作一面轻声开口。
水面之下，两人未着寸缕，赤裸肌肤紧密相贴。对方的胸膛紧挨着他的后背，胯间早已变得硬挺的性器紧贴着他的腰臀处，粗硕的头部甚至试图挤入臀缝，来回磨蹭着。
“尚可，不劳师兄费心。”
灵泉水清澈见底，纪长宁微微垂眸便看清对方的手掌陷在自己的胸前肆意抓揉。强健饱满的肌肉被对方来回揉捏出不同形状，水一般从对方的指缝溢出些许。
白皙纤长的手指犹如成色极佳的羊脂白玉，指尖缀着一抹浅淡而诱人的粉，按压在殷红乳头上来回轻柔拧转时仿佛停驻在花蕊上颤动休憩的蝶。
画面实在情色淫靡，纪长宁瞥了一眼便移开目光。那只蝴蝶便飞上他的下颌，强硬扳过他的脸颊，嘴唇随即印上一片湿润柔软。
他试图侧头避开，掐在下颌的手指蓦然用力，甚至迫使他打开口腔，将舌头探进他的嘴里肆意扫荡，贪婪掠夺他的肺腑气息。又仿佛要将他吞吃入腹般，将他的舌吸到自己的口腔，牙齿咬住他的舌尖大力舔弄吮吸。
直到气息被掠夺得一干二净，对方终于舍得将他松开，双手紧扣住他的腰肢，借着水力一下将他的身躯抬起，蓄势待发的硬挺性器抵住穴口，又捏着他的腰肢猛地往下按压。
柔嫩的穴饱受摧残蹂躏，被调教得乖顺无比，性器刚插进去便自发往里吮吸吞吃，瞬间便吞了大半。还贪婪地咽进几口泉水，充盈着因过分虐待而红肿热烫的甬道。
对方待性器完全埋入时便扣着他的腰肢大力操弄起来，一手捏着他的腰，另一手还要抓着他的胸口玩弄，不时侧过头在他的脖颈吮吻，喘息炽热又粗重。
近几日被这般对待几乎已成习惯，纪长宁只是呼吸略微粗重了些，神色未变，但也再静不下心修炼，便将目光投到远处。
在水里做这种事，身下的皮肉相撞声都浸在水中，一点儿传不出。身体仿佛飘在水面的浮萍，随愈加强烈的快感上下起伏。残照落在水面，随水波晃荡着碎成无数瓣梅。
体内性器抽出时，被撑得大开的穴口未及合拢，水流大股侵入，灌进肚腹。满肚子的水液被性器来回翻搅，鲜明的肌肉线条渐渐变得模糊，满胀感愈发鲜明，排泄的欲望逐渐升腾。
“……纪千澜，上去。”纪长宁终于忍不住，伸手扣住对方的手腕。
对方却并不理会，还将手臂圈在他的腰上，手掌有意无意地拂过他的腹部，手指往下轻轻按压，同时性器往外抽出。穴口被插得合不拢，分不清到底是水从外涌进，还是穴肉失禁般往外吐水。
而下一瞬，粗大的性器又再度插了进来，侵到不可思议的深度。对方双手紧圈住他的身体，湿润的唇印在他的后脑、脖颈，又在他耳廓上咬了一口，低声道：“告诉我你是怎么转移毒素的，我便带你上去。”
“……”纪长宁闻言又松了手，彻底静默下来，目光投在水面。
泉水清澈见底，他只要垂眸便能将水里两人下身紧密相连的景象收入眼底。鸦色的发与雪白的发都飘在水面，随着水波轻轻荡漾，甚至缱绻地紧密缠在一起。
他们血浓如水，如今也“水乳交融”。正如纪千澜不肯将自己以命救了他的事情告诉他，他也不会将转移毒素的方法告知对方。
于是这一次毫无疑问又与之前相同，纪千澜始终撬不开他的嘴，又发了疯，抱着他越操越凶，让他泄在水里玷污灵泉，又把他抱上岸，从身后压着他操。
毒素逐渐侵入心脉，纪长宁再难使用灵力护体，虽然体质依然很好，却也经不起连续大半月的发狠蹂躏，竟是在又一次发泄完之后生生晕厥。
纪长宁再度醒来已是三日之后，未想到睁眼看见的是应在凡界历练养伤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