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双手扣住他的腰肢,手指往下陷进柔嫩臀肉肆意掐揉,手臂发力托起他的臀部又猝然放松任他跌坐下来,同时配合着往上一下一下挺动腰胯,带着性器从下往上次次插进他的身体,凶猛得仿佛要将肚腹捅穿。
“唔嗯……轻、轻些……”
身体不断被抬起又自然下坠,穴肉一次次主动吞吃对方的性器,身形颠簸得像是驾驭一匹烈马。快感连绵不断席卷全身,仿佛惊涛拍岸般一阵比一阵强烈迅猛,令人难以招架。
纪长宁被强烈快感激得浑身战栗,四肢酥软,喉里泄出破碎喘息呻吟,忍不住伸手按住对方的肩膀借力,拼命抬起腰臀试图躲避身下凶器侵袭,却次次被对方掐着腰肢猛然按坐下来,被迫将性器吞得更深,狠狠碾过他的敏感处,带来灭顶的快感。
如此反复一阵他终于禁不住到达高潮,精液喷薄而出,溅射到两人身上。他忍不住塌软腰肢靠在对方身上大口喘息,双臂虚虚环着对方的肩背,却将自己的胸口献到对方面前,仿佛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而对方也顺势张口含住他的胸乳,一面大力舔弄吮吸一面向上挺动腰胯疯狂抽送。方泄过一次,身体敏感得禁不起丝毫撩拨,纪长宁受不住立时挣扎起来,却被对方紧掐着腰肢锢住身体动弹不得,只能任人肆意动作。
身下传来的皮肉相撞声与粘稠水声激烈而清晰,和着暧昧喘息呻吟交织回荡在奢靡的寝殿,久久不绝,直到一股热流又注入身体深处才缓缓平息。
楼欺月紧拥住他,伸手掌住他的后脑,将他的头颅压下来亲吻他的嘴唇,伸舌细致描摹他的唇线,轻柔扫过齿列探进嘴中,吻得温柔又缠绵。喷洒在面上的吐息炽热又湿润,似乎又兴奋起来,逐渐变得急促而粗重。
纪长宁任由对方亲吻平复心情,感受到埋在身体里的性器又逐渐胀大起来,连忙伸手把人推开道:“我另有要事在身,今日便到此为止吧,少陪了。”说完便撑着起身。
“另有要事?不行,今日我们本就约好了的。”埋在身体里的性器方滑出些许,楼欺月不悦敛眉,双手紧攥住他的腰肢又将他一把按了回去,微仰起头看他,“去哪里,做什么?非去不可吗?”
纪长宁沉默片刻,但见对方面色愈发阴沉只好答道:“……去凡界,事先约好了,非去不可。”
对方不由分说直截了当道:“那我与你同去。”
纪长宁迎着对方炽热又锐利的眼神,又想到自己卑鄙地吊着对方心意,有些于心不忍,只好硬着头皮答应。
时值傍晚,华灯初上,鲜红的灯笼从桥头一路点缀至桥尾,明亮温暖,仿佛江上卧了一条长龙,映得水面熠熠生辉。许是什么节日,街上人流如织,摩肩接踵,醇厚的酒香与醉人的脂粉气被夜风源源不断送入鼻中。
纪长宁与楼欺月并肩行在街上,随着人潮走走停停,再一次掐灭袖中不停振动的传音符,只觉心焦,还有些疲惫。
会在此时发了疯似的传讯给他,也就只有云溪洲一人了,多半是要问他何时赴约,但他实在脱不开身。身边的魔君黏人得紧,走到哪跟到哪,还一副兴致盎然的模样,不时牵着他走到沿街摊位前看些稀奇有趣的物什,甚至掏钱买下,尽数丢给他。
其实他也可以带着楼欺月去见徒弟,但他总有种莫名的预感,直觉告诉他最好不要让这两个人碰面,否则会发生些不好的事。但是对方铁了心要陪同他“办事”,他实在甩不脱,适才拖到现在。
“长宁,你看那盏灯。”
纪长宁有些走神,身边的人忽然轻拉了下他的衣袖,抬手指向前方不远处。他顺着看过去,只见是一处卖花灯的摊位,而对方手指的恰是高高挂在支架上的,做工最精致外观最华丽色彩最绚烂的那一盏。
那花灯外观极为特别,灯面上描绘的是一幅高手对决的图画,寥寥数笔便清晰勾勒出衣袂翩飞及两人短兵相接的细节,随着角度偏转光线变换,人影的招式竟会发生改变,实在惟妙惟肖,仿佛能闻见里头传出激烈的铿锵声响。
细看之下,原来里头燃着的火焰不是寻常形状,炽烈火光映在灯面上,造就如此奇特之景。而这样特别的花灯也引得众人围观,似乎还要参与些竞赛活动才能得到这盏花灯。
“不错。”纪长宁一时被吸引了兴趣,赞赏颔首。对方立时丢下一句“那我去替你赢回来”便朝着那处摊位行去。
“不必……”
纪长宁神色微怔,话未说完对方便已走远。他叹息一声,见那处人多,实在不愿掺和,便在附近寻了一处僻静地歇着。
袖中的传音符从方才掐灭一直到现在都很安静,安静得有些诡异,令他不由有些担心,取出一听,果不其然都是徒弟发来的,最后一句是“师尊到底什么时候来呀,徒儿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