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
盛气凌人！
这就是纯瑞老祖的真实写照！
如果是小半个月前，一众至高强者看到这一幕，必定会惊讶得目瞪口呆，甚至心中还会生出惶恐之意！
但此刻，他们却感觉到无比的舒爽！
黑发少女手中共有六枚漆黑界印碎片，纯瑞老祖如今则是有四枚。
黑发少女麾下有十七具阴影死卫，算上玄元子，那就是十八名至高强者；十大文明这边足足有四十多人。
黑发少女手中还掌握着两大本命器，分别是秩序之环和混乱之翼。
综合而言，双方的实力，处于伯仲之间。
在洪荒地脉的时候，黑发少女何其高傲霸道，俨然将十大文明视为蝼蚁，这让十大文明感觉自己的尊严受创，心里一度生出无穷无尽的怀疑。
此刻，他们可谓是狠狠出了一口恶气，心里当然感觉到尤为舒爽。
“你……你大胆！”
玄元子先是一惊，而后发出愤怒嘶吼。
在他看来，漆黑界印碎片理应属于黑发少女。
眼下，纯瑞老祖当着他们的面，强行将一枚漆黑界印碎片吞入腹中，乃至是强行镇压吸收。
这让玄元子如何能忍。
不过……
相较于玄元子的愤怒嘶吼，黑发少女则是显得颇为平衡。
甚至乎，她的眼中还浮现出了思考之色，心中暗道：“根据玄元子的记忆，纯瑞老祖的修为不过至高层次，远远没有达到轮回之上，按照正常的情况，他绝对不可能压制住我的本体意志，哪怕只是一部分，更甚者，我从他的体内察觉到的本体意志，足足有三份之多，算上这一份就是四份。”
“除此外，我还察觉到这家伙的身上，有一股……陌生而又熟悉的气息！”
黑发少女的脑海思绪飞转。
倏然间，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双眸微微一眯，对着纯瑞老祖说道：“那一团次级位面的位面本源，是否在你的身上？”
语落，语出。
全程一阵死寂。
身为至高强者的他们，当然知道何为位面本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