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沈粥笑了笑。
有些话说透说烂,再多说就没有意义了。
况且,他不爱听。
多说,只会徒增不快。
听见她如此回答,周恪哼笑一声。
他的皮囊纵然是英俊的,沈粥被他伸手半揽在自己的怀里,略微抬起头,入眼便是他精致的侧脸。
远处驶来一辆小车,车灯光穿过层层叠叠的雾气,光影千变万化,斜斜地落在他的眉眼中,他不适地眯了眯眼。
巷口通往长街,除却晦涩的路灯光线,仿佛被罩着一层朦胧看不清的雾气。
沈粥的被周恪握在掌心之中,他的手掌宽大,轻而易举地将她的手掌包裹其中。
和她不一样的是,周恪的体温较高。
被他的手握住,冻得发青的指尖渐渐有所回温。
沈粥低着头。
明明是很简单的动作,她却像是陷入热恋的小女生。
越往前走,视线越开阔。
寂静夜里非比寻常的热闹,商场门前放着的音响放着十多年前的老歌,歌声飘荡却无人停留。
“周恪。”
“嗯?”
“你知道这是什么歌吗?”
周恪略一思躇,“哭砂。”
“我以为你不知道呢。”
“这不是你最喜欢的一首歌吗?”
沈粥是个恋旧的人,这首歌是她从前最喜欢的一首,听过许多遍,也不止一次在他的面前提起。
那时,他总喜欢让沈粥听一些积极阳光一点的歌。毕竟,虽然他不懂音乐,但是光听曲调,也知道这是一首悲情歌。
沈粥当时笑着骂他没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