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神情专注地听完了整节课，自然是看着像在听课实则走神了半天，老师台上灌输各种知识她在下面漫游天际心想起戚言灯埋头在她身下耕耘不失为一种地理知识。
铃声就跟白日梦休止符似的一响，白薇薇泛着粉瑰色的幻想就消散开，她乖乖地把吸收一整天日升日落精华但连半点主人思考都没吸到的文具都收回笔袋，指尖动作柔和又优雅，手指翻飞比抚摸戚言灯的身体时还愉悦。
她慢条斯理地收拾着，戚言灯撑着脸看着白薇薇收拾，少女偏成熟的黑瞳深深地凝视着白薇薇。
白薇薇瞥了一眼这个能把她吃抹干净连骨头也只剩个奸她用的色情手指的床伴，兼包养她的人。
再多偷偷瞥几眼。
这色魔好像没注意她偷瞥的眼，视线在少女的脖颈胸脯上游走着，蛇般灵活又下流。
教室里的人早已勾肩搭背走了大半，夕阳半冷不热的暗红被窗户切成大面积块状笼在排放整齐的课桌椅与地板瓷砖上，白薇薇愈发觉得被这混蛋盯着浑身都不得劲地嘶喊快干我之类的下流话。
她舌抵了牙半天，喉咙一滚，装模作样地扭头挤出一句，“你他爹有病啊，看屁看。”
“我倒也想看你屁股。”
“怎么昨天没玩够啊？这么爱吸屁股怎么不去厕所抱着看？”
戚言灯手很不安分地环住白薇薇的腰，夏季面料薄薄的，能轻易摸到衣下的柔嫩肌肤，她顺着少女的腰下滑重重按在白薇薇的屁股，圆润有手感，摸多少次都摸不够；Q弹也可口，咬多少次也不够，戚言灯每次眼眸笑眯眯地看着白薇薇时唇角都不扬微启，她声音带着戏谑但冷淡。
“昨天没让你屁股红肿，又嘴硬了？”
戚言灯两指并拢像在挑拨般捋着软肤玩，白薇薇把脸皱成一团起身躲开戚言灯罪恶的小手，她咧着嘴，故意作出厌恶的表情，“恶心。”
她明知自己每反抗一句都会被这恶女欺负一次。
“啪。”
戚言灯扬起手猛地拍在白薇薇屁股上，隔着校服面料，酸疼感从戚言灯的手掌上迸到白薇薇的软肉上，少女轻唔一声惹得面前想要教训她的少女同样羞红脸庞，尚不成熟的女生们在情欲初升时相遇又炙热交融过，一点肌肤接触都能引起隐秘的心思发酵，既带着她们做“这种事”是错误的又带着肉体交合间产生的叛逆欢愉，白薇薇的双手绕后捉住了对面和她同龄却比她半成熟的少女的手，她喜欢她触碰的方式，毫不温柔，带着胁迫带着恶。
她的自尊又不允许她的喜欢。
“二百五。”
白薇薇按住那只刚恶作剧完有些泛红的手，她眼神俯下，高昂着头像是控制局面的主人，实则发抖的手已暴露了她的想法。
戚言灯漆黑的眼瞳顺着白薇薇的小腿一点点往上攀爬，视线似淫丝般缠绕着她用金钱饲养的宠物那洁白稚嫩的小腿上，她的手掌反扣在白薇薇手心里轻轻挠了几下，惊得小宠物的双手猛地一抖，她的手掌顺势抽出，她也哗地踢开椅子带着白薇薇的视线从低往上抬着。
戚言灯将白薇薇的视线运动称之为臣服轨迹。
她从皮包里抽出一张打印好又被装入丝绒相框里的纸，相框是她从姐姐戚镁办公室里偷——也是光明正大顺来的，相框本来装的全家福也被戚言灯撕烂，她随意地将纸抽出，拍在桌上。
“签个合同？”
“什么破东西，真没品味。”
白薇薇一边嘲讽着丝绒相框，一边拿起神秘的白纸，里面从上到下简略地写着主仆协议，白薇薇一边看一边吐槽，“时时刻刻把毛剃光？你有没有卫生观念啊？你不允许就不能穿胸罩不能穿内裤？我穿小裙子走光了你负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