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玫奈挑眉,自嘲冷笑,「不过很可惜,不是十一年前,而是六年前。若非中了卑劣的暗算……不然,你以为四年前为什麽我的意识会沉入深处,唤来雏奈觉醒?用原先的型态撑两年已经到极限了。」
当年那群人找到她的藏身之所,本来想趁早离开却没想到中了暗算,导致她的魂魄被啃蚀三分之一,还残留一丝恶心的邪气继续侵蚀剩余的灵魂。
这四年来即使她在雏奈T内修身养息,恢复速度依然抵不过侵蚀速度。
她知道妖JiNg学院封印着对养魂有利的琉璃木之泪,与其浪费力气拚命一搏去盗,不如正大光明拿走它又不落得一身腥,於是才决定夥同妖JiNg学院校长亚特兰恩策划这起学院祭SaO乱。
令她意外的是,亚特兰恩似乎跟她有过一面之缘?可她不认得了。而且,那又如何,反正谈论过程变得b预料想像中顺利,她懒得回忆那些芝麻绿豆的陈年往事。
定守清冷的金sE眼眸产生细微波动,「为何跟我说这些?」
玫奈松开定守,苍白的脸漠然微笑着,毫不掩饰她的意图:「自然是要透过你跟其他人,噢,尤指你父亲传达:『看,你们最尊敬最尊贵的祭司大人,因为你们十一年前的懦弱,饱受六年的撕心裂肺之苦,不觉得愧疚吗?』」
魂魄受到的伤害,bR0UT受到伤害还要痛上千倍、万倍,常人远不能想像,玫奈却忍受了六年!
所以,他们是该愧疚的,她要他们永远受到自责与愧疚的折磨!
以慰天舞在天之灵!
定守抿紧唇,不再接续话题:「大人,x1收琉璃木之泪後身T有何不适?」
「不适?」玫奈笑意加深,「不,好得很,非常好。」
力量充沛的,她得尽全力压下才能不陷入睡眠治疗,方才的示威、杀掉五宗家的人已是接近极限。
暗沉难辨深深注视着他一眼,吐口气低道:「剩下交给你了。跟亚特兰恩说,报酬已拿;跟雏奈说,等我醒来会自动『通知』她。」
话刚完,她闭上眼睛,身T一软,倒地前定守赶紧接住她。
几秒後,怀中少nV轻轻SHeNY1N一声,再度睁眼,却是迷茫的湛蓝sE。
「雏奈?」定守垂头低唤。
「……冷。」意识逐渐回笼的雏奈最先感觉的是一GU透T的寒凉从四肢末梢冲入T内,浑身疲乏发软,肌r0U酸痛,茫然低眼瞧了瞧,微Sh泛霜的制服,衬衫的袖子被撕掉露出白晃晃的两条手臂,感觉受过什麽摧残似的……
神智瞬间激得清醒。
——玫奈姊你到底是拿我的身Tg了什麽啊!
雏奈Si低着头,脸sE忽青忽黑,yu哭无泪。
温暖蓦地覆上肩头。
「披上吧。」
定守从空间饰品拿出玫奈事前交给他保管的外套披在她肩上,往脖颈拢了拢。
「咦?我的外套怎麽会……」听着熟悉的声音,她抬头,一怔,话直接转成:「你怎麽戴着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