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千蕊被宣优吓得连连后退,小脸烫得要烧起来。

    她退一步,她进一步。

    距离太近,宣优身上的香气流进了她的鼻腔,若有似无的花香混合了木质调,干净清爽地使人联想到惬意的周日清晨。

    宣优的语调,一点一点地向上扬:“还是说……”

    “你从来都没有过,这方面的体验呢?”窗帘被风吹得鼓起,宣优微阖着妩媚的桃花眼,懒洋洋地抬起手臂,将掌心按在了詹千蕊身后的墙壁上。

    她比她高出不少,二人面对面站着,詹千蕊整个人都被罩进了宣优的阴影里。

    春风翩跹,温暖的阳光惹人沉醉。她怀着戏谑的心态把她逼到墙角,悠然自得地圈于身下。

    压迫感平地而起,詹千蕊负隅顽抗道:“我没有,你有吗?”

    宣优但笑不语,侧过头,状似无意地看了眼,詹千蕊扔在床上的“美妆蛋”。

    ——傻了,不该这么问!

    詹千蕊后悔得直咬舌头。她想痛斥宣优,竟然当着自己的面搞黄色,又担心此刻状态不佳,怼不过她。

    好气!气死了!!!

    詹千蕊羞愤得面红耳赤,恨不得伸手将脸捂起来,眼睛都瞪红了。

    宣优却依然不愿放过她,俯身在她耳边低语道:“我不仅用过,还觉得这个产品非常好用。只要按几下,就能获得不一样的美妙体验。而且,根据它不同的位置,身体的感觉也会有变化。”

    她轻轻一顿:“能弄出的花样,特别多。”

    ——头上好像站了一圈壮汉,詹千蕊要爆炸了!

    一个又羞又气,一个姿态闲适。她肆意的笑容看在她眼中,显得相当轻浮。

    宣优是个坏女人,詹千蕊坚定地在心中给她下了定义。

    宫州的春天,已有了燥热感……

    “好了,不逗你了。”宣优往后退去。

    詹千蕊乘着空档,像被主人玩坏的家养小奶猫一样,跳起来就跑。

    进了自己的房间,不忘用力锁上门。她冲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挤了一大坨洗手液,拼命地揉揉揉,搓搓搓……一连洗了好几遍。

    她一边洗一边谴责宣优,看着人模人样,其实私下里甚是不堪。

    宣优收拾东西时,莫名其妙地打了好几个喷嚏,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詹千蕊在背后骂她。

    她心中还委屈呢,明明是詹千蕊先动的手,怎么可以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