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冰河除去沈清秋的衣物,手指自他的下腹处开始往上游移,指尖蹭过沈清秋凝脂般的皮肤,洛冰河的手像是攥着火似的,指上星火挑逗地T1aN拭着他的肌理寸寸,也不知是因天魔血还是他的触碰之故,沈清秋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唇边溢出几丝抑不住的SHeNY1N。

    「呜……嗯……」

    「师尊记不记得你当时说的话?」

    「不……哈阿……不、不记得了……」沈清秋扭动着身子,「畜生……啊、啊嗯……住手……」

    「没关系,弟子记得可清楚。」洛冰河的话语驻留耳际,「气沉丹田,顺着灵脉缓缓上提,把灵气想成一道火,逐渐往上走温暖五脏……」

    洛冰河指尖凝气,竟是重现了当年的情状,只不过主客易位,沈清秋被迫屈从,洛冰河此刻才是握有主导权的那个。当年他为他导引灵力,此刻,他为他引燃的,是情慾。

    昏h暧昧的光晕似火点,那火燃着沈清秋骨血里的慾念,理智不禁焚烧,在一片混沌当中,他依稀可以听见洛冰河低沉的嗓音,感觉到他那点火的举动。

    「肾、肝、脾、肺……」洛冰河的手开始往上走,T内的火依着洛冰河的导引而走,缓缓来到收势处,「而後到心。」

    洛冰河往他x前的茱萸一抓一扭,沈清秋一时不备,吃痛喊出了声,那调子起时高昂,终於羞耻低哑,洛冰河听了只觉sU麻入骨,下腹炽火愈烧愈烈。眸sE深了几分,洛冰河下意识地T1aN了T1aN唇。

    「心为脏腑之首,如人间帝王,故心为君,他者为相。心火即是君火。」洛冰河轻声笑道,「师尊既然把弟子放在心上了,那师尊便做弟子的侍妾可好?」

    沈清秋听了这话,自然气极,却无奈心头火烈烈,非怒非憎,而是焦躁。烧灼的心叫嚣着某个隐密的求不得与快感,他不知道自己是着了甚麽道,一心只渴望着消火之法,而这火该怎麽消,沈清秋却是不敢再想。

    「不……」他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妄图逃离。

    「不?」洛冰河的嘴角g出残忍的弧度,「这可由不得师尊。」

    洛冰河一手仍流连於沈清秋的x腹,另一手则抚上他的男根,不疾不徐地伺候起来,沈清秋倒cH0U了一口气,用力地挣扎起来,洛冰河见状,一面加快了手中动作,一面亲吻他的脖颈,半是威胁半是安抚道:「别乱动,要是伤了师尊,弟子可是会心疼的。」

    「你这畜生……哈啊……」

    「畜生也是有狼心狗肺的。」洛冰河T1aN了T1aN身下那人的耳廓,「特别是弟子见了师尊,还会有兽慾呢。师尊就别再妄动、搧风点火了吧。」

    在阵阵喘息声中,沈清秋到底是在洛冰河掌心中S出一GU白浊,可他的心火却没有因此消下,反而更加烧灼。他想要另一捧焰火,另一捧更加噬骨xia0huN、足以将一切都焚烧殆尽的熊熊烈火。这不对劲、很不对劲。沈清秋模模糊糊地想,洛冰河究竟对他下了甚麽蛊?

    思索之际,洛冰河已用哪只沾有沈清秋慾夜的手,在他T内探入一根手指,这举动引来沈清秋一声尖叫,洛冰河趁机将另一手的二指并拢,安入沈清秋的口腔之中,模拟着待会儿的动作ch0UcHaa着。沈清秋双目被掩,仰着头阖不上嘴,口中津Ye顺着嘴角流下,月光透窗而洒,银丝暧昧,q1NgsE了此夜月景。

    待扩张完毕,洛冰河退出手指,改而抵上自己的孽根,那事物带着热铁般的温度寸寸挺进,层叠皱褶的xr0U容着yAn物渐渐熨平,紧致的雍道被外物逐渐开拓,肠r0U包裹洛冰河炙烫的慾念。沈清秋听见自己在喊叫,声嗓嘶哑,像是被火灼伤了似的。双唇颤动,唤出口的名姓不辨是怒是嗔,是憎是Ai,是讨饶还是渴求。

    「洛冰河……」

    脱口而出的三个字敲在洛冰河心上。火种入盆,情火焚身,直至毁肤枯骨方可罢休。

    洛冰河双目猩红,发狠地cg着身下的沈清秋,ch0UcHaa之时,暗红sE的媚r0U翻出又内收,ymI的水sE沾染两人的结合之处。水声、喘息声、R0UT拍撞声交织成慾网,紧裹身陷其中的两人。

    额上薄汗落下,溽Sh洛冰河的发鬓,未系的发丝散乱披在肩头上,洛冰河那双猩红的眼映着沈清秋紧绷的肩头和弯曲的指节,他有些不满,没能看见身下那人此时的神态。

    而後转念一想,他低声笑了笑,罢了,他们的时间还长呢。

    他掰过沈清秋的脸,对着微微张开的嘴唇吻了下去,舌尖先是临摹唇形,而後他的舌头探入他的口中,b照身下进出的频率T1aN弄他的唇舌,极尽缠绵、无法计数的一进一出後,洛冰河终是将己身滚烫尽数撒入那人T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