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胤禛换过衣服后在书房内读一本闲书。读过一刻钟便放下了“苏培盛,后院如何?”

    “回主子爷的话,今日福晋依旧在斋戒,年侧福晋午后请了府医,宋格格、钮祜禄格格、苏格格去李侧福晋那请安,呆了约莫有一个时辰。”

    “年氏请了府医?”“是,是常府医过去诊治的。”“请过来,爷问两句。”“嗻。”

    “奴才常贵给主子爷请安。”“起来吧,不必掉书袋子,直说年氏身子如何?”“回主子爷的话,年侧福晋心脉较弱,梦魇之时猛然受惊,引起了心悸。奴才为侧福晋开了益心脉的药方,辅以两副安神药,喝上五日便无碍了。往后须得持续进补,切忌大悲大喜。”

    “常贵,日后你便照料年氏的身子,吃药也好,药膳也罢,都得时刻盯着,不得有任何闪失。”“是,奴才谨遵王爷指令。”胤禛挥手让常贵退下。

    “苏培盛,将新制的那枚凤穿海棠玲珑佩送到卿瑢手里。”

    “主子爷,那枚玉佩……奴才愚笨,以为主子爷要随身带着,便装到了您的香囊里。今日忙乱,竟不记得放在了何处。请主子爷责罚!”说着便跪着请罪。

    “你让我说什么好!”四爷阴着脸,绕到身后结结实实踢了苏培盛一脚。

    “莫不是放到了玉儿屋里,走,跟爷去看看。”“嗻,呃…主子爷,奴才还有一件事没有禀报。”“说”“主子爷,后院苏格格刚刚说身体不适,想请您去看看。”

    “先去玉儿那。”说着便大步迈出,苏培盛连忙爬起来跟上。一路急行,好容易才到了玲珑苑前。

    行至门前,才知事情有些不对,玲珑苑的大门竟是关着!胤禛心里暗想:“想来定是听到苏氏那边的动静了,真是只记仇的小狐狸。”想着便让苏培盛敲门。

    苏培盛敲了几声,不见开门。正欲再敲,里面传来应答声。忍春与忍夏在门口肃立,忍春答道:“侧福晋身子不适,已经歇下了”

    “快开门,是主子爷来了”苏培盛脑门上直冒汗,把主子爷关门外,这年氏还是头一个,简直太大胆了。

    “主子说了,谁也不见。若是主子爷来了,请主子爷去别的院坐坐,免得过了病气。”忍春紧拽着忍夏的手才说出这番话来。等到门外再无声音,忍春与忍夏才缓过神来。

    谁知门外的人并没有移步去别的院子,胤禛带着苏培盛绕到后门矮墙处。

    “苏培盛,蹲着。”胤禛悄声指挥着。苏培盛心生疑惑,却还是蹲下了。谁知胤禛踩着苏培盛的肩膀就要爬上墙去。

    与此同时,年卿瑢身着素衣,斜插玉兰,在后院樱花树下赏月喝茶,桌上放着的是一盘桃花酥。微风吹拂,半散的秀发被缓缓吹起,整个人宛若谪仙入世。胤禛坐在墙头正巧望见这唯美的一幕。

    翻身落地,丛生的花木挡住了胤禛的身形。胤禛悄悄潜入内室,四处翻找,却未能找到玉佩的踪迹。正要再寻一遍时,年卿瑢踏入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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