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流文学>都市小说>南疆谜城 > 第二百三十五章 石屋惊奇
    与其说那是一间石屋,还不如说那是一个放大版的石头坟墓,它的外观造型,结构格局,就和刚才他们在墓地是看到的那些坟墓一模一样,只是比那些坟墓高大了许多而已。

    石屋没有门、也没有窗户,正面墙上还镶嵌着一个大大的石碑,石碑的表面略显有些粗造,而且上面没有刻字,他们现在所站的地方也和刚才看到的那一些坟墓前的平台一模一样,所以大家把它认定为一座放大版的坟墓,也无可厚非。

    只是这个平台前面少了石碗、香灰、纸钱灰、坟头上也没有黄纸幡,要不然它就和前面看到的那些坟墓一模一样了。

    这间坟墓有3、4米高,4、5米宽,7、8米长,难怪大家从远处看,它就像一间屋子,的确没有见过那里的坟墓建得如此宽大、雄伟,所以站在远处看,大家把它当成是一间屋子也不足为奇。

    它建在一个背风向阳的地方,前面有一个小小的坝子,李子木他们就站在坝子上,四周全部是用青石条一块一块地垒砌起来的墙壁,那些石条打魔得十分平整,结合部再用当地的一种粘土填平,所以看上去基本上没有什么缝隙,顶上是用薄薄的石片一片片地搭盖好了的,那些石片虽然大小不一,形状各异,但整体厚薄倒很均匀,它们一片压着一片,不露一丝的空隙,将外界吹来的风雨全部遮挡了下来。就像是在过大凉山时,他们看到当地少数民族修建房屋时使用的石头瓦片一样。

    坟墓的左边堆了一堆干燥的柴禾,那些柴禾多是一些枯草和细小的灌木,看来这周边确实没有高大的树木。柴禾旁边有序地堆放着一些刚采收的南瓜和土豆,而上面是一个用木头为架子,石片为瓦片搭建起来的遮雨棚。

    而坟墓左边的墙上却有着十分明显的烟熏火燎的痕迹。那里好像还有一个烟囱的出口,大家甚至还闻到了人间烟火的气息,这些现象表明,这里人类活动的迹向十分明显。

    大家又来到了正面,和石屋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对着石屋品头论足了起来,准备重新评估这个建筑究竟是石屋还是坟墓。

    “你们看,有柴、有粮食还有人经常在这里升火,人为活动的痕迹这么明显,这肯定是一间石屋!”雷霆依然坚持自己的意见,同时还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石屋?哪里的石屋会修成这个样子呢?这没门没窗户的,怎么解决出入的问题,至于那些柴禾和南瓜土豆,肯定是附近村民种在这里附近的庄稼,收成了之后,还来不及运走,暂时寄放在这里的。由于这里离他们的家太远了,所以他们干活的时候,便在这里升火做饭,这些烟火痕迹便是他们升火做饭留下的痕迹”美女说得有根有据,就好像他亲身经历了一般,或者亲眼所见一般。

    “我们刚才过来的沿途,根本就没有看到人家,也没有看到行人,有谁会天远地远地跑这么远来种庄稼呢?况且这里交通也不便,种出来的庄稼怎么运输呢?城市周边那么多肥沃的土地都没有人种,谁会舍近求远,跑到这里来种地呢?”显然美女的那一套说辞,经不起推敲,所以文立也

    不敢苟同。

    ……

    这时太阳已经完全下山了,一轮明月刚刚从山头上升起,幽幽的银光斜斜地照在那冰凉的石碑上,还把他们一行人长长的身影映照在

    了石碑上。

    正当大家争论不休的时候,一阵凄凉的风吹过来,吹得那些坟头的枯草摇头晃脑地摇摆个不停,周边也传来一阵沙沙的声音,仿佛是葬礼上的牧师,在庄重地浅唱着一曲古老的祭谣,在追忆死者的同时,还寄托了大家的哀思。

    “这才叫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啊!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岗。和这里的景致是一模一样,我都怀疑苏东坡是不是就是写得这里的这里啊!”。听胡白水这么一说,大家心里一沉,都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同时,那种凄凉紧张的感觉再次笼罩在大家身上。

    尤其是美女和胡白水,此时此刻,他们的脸上已经写满了恐惧的神色。

    突然,那石碑摇动了一下,大家一时还以为看花了眼,都在互相交换着一种让人不可思议的眼神,仿佛想从对方的眼神中得到答案一样。紧接着那个石碑更大幅度地往外挪开了一尺多宽的距离,就像一扇门一样徐徐往外打开了。

    令人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接踵而来,一个长满了白色毛发的球状物,从那石碑的缝隙之间挤了出来,那个球状物模模糊糊的一团,根本分不清轮廓,也看不到它的七窍五官。看到这恐怖的一幕,大家都以为白日撞鬼了!

    “鬼啊!”美女尖叫一声,扭头便向后跑去。

    胡白水愣了一下子,反应过来之后,也是喊了一声“我的妈呀!这肯定是幽冥道上的黄泉飞首”一边惊恐地叫着,一边便脚底抹油——开溜了。

    雷霆和文立,马上摆开了肉搏的架式,尽管他们俩全身上下也是像筛糠一样地颤抖不已,但他们俩仍然忠实地护在李子木左右,寸步不离地保护着李子木,随时准备应对不可预知的变化。

    那个长满的白毛的球状物根本没受胡白水等人的影响,仍然不慌不忙地往外挤,紧接着,半个肩膀,一个肩膀,整个身子,两只脚都露了出来。

    那个怪物穿着一件根本看不出颜色和式样的衣服,佝腰跎背地从石碑后面走了出来。他那瘦小干痺的身影,就像挂在树上的一片枯叶,随时可能被这萧瑟的秋风吹走,他那满头的白发,几乎遮完了他的面部,如果不是看到他在向前走,那根本就分不清他那面是前,那面是后,难怪刚才大家把它当成是一个长满了白色毛发的圆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