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上官慕林低下头去,李冀就是这猛兽,搞不好,自己就会遍体鳞伤。“慕林,你不知道我的心吗?”李冀将她按在椅子上,“这半月相处你就没感觉吗?”上官慕林低头不语,“好,今天我就问你一句。”上官慕林抬头看他,“什么?”“你可有定亲许配与他人否?”上官慕林摇了摇头,“既然没有,我现在就能……”“殿下不可!”上官慕林着急地看着他,“殿下,今天你先放我走,若晚上能回来,一切听殿下处置。”“回不来呢?我就要抱憾终身吗?”对于抱憾终身这四个字上官慕林是没想到的,本以外殿下只是有些喜欢她,想着时间久了,没准殿下就能忘记,这四个字实在太重。话说到此,门被推开,原来李丠一直没走,“上官姑娘,我皇兄就没喜欢过谁?一般女人入不了他的眼,我看你就从了他吧!”“滚!”李冀抓起桌上的茶杯丢了出去,茶杯当的一声落地落地。“滚,我现在就滚!”这回李丠是真的滚了。李冀轻叹,他知上官慕林的倔强,但今日就算去,他也不会让她自己去,思索片刻,“你等着,我跟你一起去。”他没给她反对的机会,直接让段风清在门口守着,不准上官慕林出门,自己去安排宅子里的事了。上官慕林坐了大概半柱香的时间,李冀已经换了身黑色衣服进来,“说说吧!”“殿下……”上官慕林若有不安。“你若不着急,我与你再坐会也可!”“是我师兄蓝机道长出事了,早上我让慧儿去了趟道观,那里的小道士被杀,我师兄消失,他的功夫不弱,能带走他的一定也是厉害之人。”上官慕林已经看出这次殿下是下了决心的,这才把实情说出。她从怀里拿出一张字条,“他们让我拿一个玉佩去换我师兄,可我哪有什么玉佩。”李冀接过字条看了看上面的地址和时间,“你再想想,有没有什么遗漏的?还有知道你和你师兄的人多吗?”上官慕林摇头,“我们虽然师出同门,但他大了我十多岁,我进师门的时候,他已经在此做道长,只是这次回来,我时常去探望他。”“走吧!我们去这个地方看看!”李冀将字条收好,起身出门。马匹已经备好,此次他调了十名死士,另外带上了段风清,“殿下!”刚准备离开,一名头梳发髻,脸庞削瘦,眸子里带着丝狠厉的女人上前行礼。“谢凝,你留在宅子里,随时听广德王吩咐。”李冀道。“殿下,卑职认为您不应该涉险,卑职能代替陛下去。”谢凝双手行礼道。“做好你自己的事!”李冀的声音严厉起来,向来他的命令没有人可以反驳,除非,对方有足够的理由,今天这谢凝是管得太多了些。谢凝自知无趣只得退下,目送李冀一行人离开。离目的地还有几里地,李冀命令手下人隐蔽待命,待他吹哨鸣笛。两人继续往前,知道相约的地方。此处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倒是个美妙的地方。等了一小会,树上纷纷跳下几个戴着面具的人,其中一人道,“你就是上官慕林?”“是!我师兄呢?”她紧走几步。“玉佩呢?”“你让我见了师兄再说。”“好!”话音刚落,一个人被从树上丢了下来,上官慕林定睛一看,果真是蓝机道长,只见他毫无平日的风骨,面色惨白,双唇发紫,“玉佩呢?”面具人道。李冀上去,挡在上官慕林的面前,“此人我今天一定要带走。”面具人道,“交出玉佩。”李冀冷笑了一声,吹响了口哨,稍一片刻,四面出现的都是他的死士,段风清护在自家殿下面前。上官慕林从马上忽然凭空掠起,像风一样,从众人头上吹过,此时,她手里的剑已出鞘,寒光一闪,只见蓝机道长身后之人倒地。\李冀一惊,这是他第一见上官慕林出手,这轻功已然到了不能用踏雪无痕来形容了,出手的这一剑也是及快及准的。双方间此,迅速进入了混战,上官慕林想抓南机道长,怎奈力气小了些,见此,李冀骑马向前,段风清紧跟其后。李冀将上官慕林手臂一抓,她借着李冀手上的力量往上一跃,躲过了对方的一刀,刚想与对方交手是,李冀已搂住她的腰身,将人按在自己的马上。段风清见状,一剑刺去,对方倒地,他侧身下马,将南机道长丢上马,自己再次干掉两人,翻身上马。李冀口哨声再次响起,所有的人且战且退,护着自家殿下离开密林。上官慕林被李冀紧紧护在身前,这是她与晋王第一次如此亲63“殿下……”上官慕林低下头去,李冀就是这猛兽,搞不好,自己就会遍体鳞伤。“慕林,你不知道我的心吗?”李冀将她按在椅子上,“这半月相处你就没感觉吗?”上官慕林低头不语,“好,今天我就问你一句。”上官慕林抬头看他,“什么?”“你可有定亲许配与他人否?”上官慕林摇了摇头,“既然没有,我现在就能……”“殿下不可!”上官慕林着急地看着他,“殿下,今天你先放我走,若晚上能回来,一切听殿下处置。”“回不来呢?我就要抱憾终身吗?”对于抱憾终身这四个字上官慕林是没想到的,本以外殿下只是有些喜欢她,想着时间久了,没准殿下就能忘记,这四个字实在太重。话说到此,门被推开,原来李丠一直没走,“上官姑娘,我皇兄就没喜欢过谁?一般女人入不了他的眼,我看你就从了他吧!”“滚!”李冀抓起桌上的茶杯丢了出去,茶杯当的一声落地落地。“滚,我现在就滚!”这回李丠是真的滚了。李冀轻叹,他知上官慕林的倔强,但今日就算去,他也不会让她自己去,思索片刻,“你等着,我跟你一起去。”他没给她反对的机会,直接让段风清在门口守着,不准上官慕林出门,自己去安排宅子里的事了。上官慕林坐了大概半柱香的时间,李冀已经换了身黑色衣服进来,“说说吧!”“殿下……”上官慕林若有不安。“你若不着急,我与你再坐会也可!”“是我师兄蓝机道长出事了,早上我让慧儿去了趟道观,那里的小道士被杀,我师兄消失,他的功夫不弱,能带走他的一定也是厉害之人。”上官慕林已经看出这次殿下是下了决心的,这才把实情说出。她从怀里拿出一张字条,“他们让我拿一个玉佩去换我师兄,可我哪有什么玉佩。”李冀接过字条看了看上面的地址和时间,“你再想想,有没有什么遗漏的?还有知道你和你师兄的人多吗?”上官慕林摇头,“我们虽然师出同门,但他大了我十多岁,我进师门的时候,他已经在此做道长,只是这次回来,我时常去探望他。”“走吧!我们去这个地方看看!”李冀将字条收好,起身出门。马匹已经备好,此次他调了十名死士,另外带上了段风清,“殿下!”刚准备离开,一名头梳发髻,脸庞削瘦,眸子里带着丝狠厉的女人上前行礼。“谢凝,你留在宅子里,随时听广德王吩咐。”李冀道。“殿下,卑职认为您不应该涉险,卑职能代替陛下去。”谢凝双手行礼道。“做好你自己的事!”李冀的声音严厉起来,向来他的命令没有人可以反驳,除非,对方有足够的理由,今天这谢凝是管得太多了些。谢凝自知无趣只得退下,目送李冀一行人离开。离目的地还有几里地,李冀命令手下人隐蔽待命,待他吹哨鸣笛。两人继续往前,知道相约的地方。此处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倒是个美妙的地方。等了一小会,树上纷纷跳下几个戴着面具的人,其中一人道,“你就是上官慕林?”“是!我师兄呢?”她紧走几步。“玉佩呢?”“你让我见了师兄再说。”“好!”话音刚落,一个人被从树上丢了下来,上官慕林定睛一看,果真是蓝机道长,只见他毫无平日的风骨,面色惨白,双唇发紫,“玉佩呢?”面具人道。李冀上去,挡在上官慕林的面前,“此人我今天一定要带走。”面具人道,“交出玉佩。”李冀冷笑了一声,吹响了口哨,稍一片刻,四面出现的都是他的死士,段风清护在自家殿下面前。上官慕林从马上忽然凭空掠起,像风一样,从众人头上吹过,此时,她手里的剑已出鞘,寒光一闪,只见蓝机道长身后之人倒地。\李冀一惊,这是他第一见上官慕林出手,这轻功已然到了不能用踏雪无痕来形容了,出手的这一剑也是及快及准的。双方间此,迅速进入了混战,上官慕林想抓南机道长,怎奈力气小了些,见此,李冀骑马向前,段风清紧跟其后。李冀将上官慕林手臂一抓,她借着李冀手上的力量往上一跃,躲过了对方的一刀,刚想与对方交手是,李冀已搂住她的腰身,将人按在自己的马上。段风清见状,一剑刺去,对方倒地,他侧身下马,将南机道长丢上马,自己再次干掉两人,翻身上马。李冀口哨声再次响起,所有的人且战且退,护着自家殿下离开密林。上官慕林被李冀紧紧护在身前,这是她与晋王第一次如此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