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说下去……怕是在星腾都无法立足了吧。”她移开目光，“对不起，老板，我刚刚只是一时意气。”
“你在跟我道歉？”
“是的。”
“可是，你刚刚说那些话的时候，并没有半分惧怕的意思。”
姜怀思回答：“正在气头上，所以说话，没怎么注意。老板，您这样高高在上的人，就不要跟我这种蝼蚁计较了。我为我说的话道歉，对不起。”
她又说，自己是蝼蚁。
“我以前觉得，我看懂了你，也看透了你。”沈遇安说。“但是，直到现在我才发现，你完全让人捉摸不透。”
“没有，我……我就是我，而已。”
“要说你为名为利，去接近池夜，可你，偏偏在这里得罪我。要说你为情为爱，池夜对你不太可能有感情。你到底图什么？”
“图……”姜怀思笑了，“很多事情，是身不由己的，老板。”
沈遇安定定的看了她好一会儿，忽然扬手指着门：“出去。”
姜怀思却站着，没有动。
“还需要我再说第二遍吗？”
“老板，”姜怀思问道，“我还会继续留在星腾吗？”
他讥讽一笑：“现在开始担心起，自己的未来了？”
“……是。”
“你想红，姜怀思。”沈遇安说，“你无法，再回到酒吧驻唱的那个时候了。”
“进入这个圈子里的，没有人不想红。”姜怀思回答，“我只是想所有人想的而已，难道有错吗？”
“你没有错。可是，我不想让你红了。”
姜怀思的眼睛，猛然睁大，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老板，你……还是要跟我计较了吗？”
“也许是我之前，对你太好太关照了，所以让你忘记了，我是谁，是什么人，有什么样的身份。你的所有，是由我掌控的，你懂吗？”
“我道歉了，老板。”
“但是原不原谅，是我决定的。”
姜怀思的身体，似乎轻晃了一下。
她还没出道，就要被雪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