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们听说了吗？最近有个姑娘时常跟在魔尊身边！”
小侍女们三三两两围在一块，小声八卦着。
“姑娘？可是大长老的女儿？”
众人闻言，立马白了她一眼，“你傻啊！谁不知道大长老的女儿刁蛮成性，魔尊怎么可能会看得上她！
虽然大长老多次想把自家女儿塞给魔尊，可你们看，这么多年了，又有哪次成功了？”
她顿了顿，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
“我还听一个侍卫说，她前几日还假装是魔尊的妃子，去挑衅这位姑娘呢！”
“竟有此事？！”
“我原以为她也不过是刁蛮了些，怎么脸皮还如此厚？”
“啧，谁知道呢？”
其中一个小侍女好奇地扯了扯为首那人的衣服，“诶诶诶！那你说的最近跟在魔尊身边的姑娘又是谁啊？这么多年，我还从未听说过有哪个姑娘和魔尊走得这般近的！”
“那姑娘啊，据说是之前住在清杏苑的姑娘！”
小侍女奇怪地蹙起了眉，“清杏苑？
清杏苑那姑娘不是被魔尊囚禁着的吗？”
“囚禁？”
“是啊，她住了那么久，我还从未见过她。这不是囚禁是什么？”
她茫然地眨眨眼。
为首的姑娘叹了口气，似是在惋惜，“你们有所不知，那姑娘据说得了一种怪病，暴戾，爱杀人的怪病！”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这样的怪病，想想都吓人好吗！
“那魔尊怎么会看上她？”
“因为这姑娘善良啊！”
她恨铁不成钢地翻了个白眼，“不然你们以为，她为什么总是大门紧闭着？她担心自己病发了，控制不住地想杀人，所以将自己锁在清杏苑不出门啊！”
众人闻言，对沈念简直是敬佩极了！换作其他的有权有势的人家，这想杀个人还不是动动嘴皮子的事，像沈念这样把下人的命放在心上的，简直太少了！
“呜呜呜，沈姑娘可真是心善，这和那个刁蛮大小姐相比，简直一个天一个地啊！”
天色微亮，耳畔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