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留我过夜?”

    霍良时反手关上门,靠着酒柜松领带,卧蚕眼翘起,越显得眉目如画,姿容美盛。

    “你不愿意?”她没等他回答,蹬掉拖鞋,脱掉外套就往浴室走。

    “怎么会不愿意?求之不得。”

    浴室传来水声,旖旎如一缕丝,他可算知道神魂颠倒、心痒难耐是什么感受,尤其是裴曼探出一只玉手,莹白如玉,滑腻生香,“我包里卸妆r,递我一下。”

    霍良时找出卸妆r交过去,带着玩笑道,“要不要来个鸳鸯戏水?”

    裴曼嗤笑,关上了浴室门。

    浴巾裹x,饱满呼之yu出,香肩lU0露,脖颈修长优美,深邃的凤眸半垂,处处透着成sHUnV人的X感。

    “我帮你吹头发?”他自告奋勇。

    裴曼瞥了眼他鼓起的下身,眉毛半挑,“不如先去洗澡?”

    她话里的意思他懂,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没醉吧?”

    裴曼暗道:老娘清醒得很,不清醒的是你吧,看她等会儿怎么剥他的皮。

    霍良时洗了个战斗澡,出来时裴曼头发还未吹g,nV人一双美目扫过他ch11u0的上身,从颈子到x膛到腹肌,看得仔细,像是在逡巡什么。

    “看满意了?”

    裴曼笑了下,仰起修长的脖子,手指习惯X做出掸烟灰的动作。

    她怎么都是g人的,他是真受不了,上前环住她的腰身,唇落在她的头发上,“Sh的,没吹g。”

    “不用在意这些细节。”

    霍良时拿过一旁的电吹风,打开,“吹g好,免得头疼,我来帮你。”

    她点头同意了。

    “呼呼”的风声一直在响,平缓有规律,当停下来的那一刻有某种象征意义,意义在他们对视的眼里。

    霍良时吻了上去,缠绵悱恻,耐心地一点点撬开裴曼闭合的唇齿,她眼睛还睁着,目光有点飘,在男人把她压到床上时,她猛然撑住他的肩膀,把他推开,“算了,改天吧。”

    男人目光微微凝滞,笑得温和,却没有退开,“怎么了?”

    “突然没兴致了,改天约你。”裴曼拉出个礼貌的笑容,示意他起身。

    霍良时这时却没表现他的绅士风度,唇瓣贴上她的脸颊,“这不好吧。”他用y挺的下身撞她的小腹,“那我怎么办?”

    “你自己解决。”